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沈越川拿了球拍,瞥了苏简安一眼:“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,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?”
苏简安怎么都挣不开手脚上的绳索,只能在原地挣扎着。
苏简安呼吸一滞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了,脑子混混沌沌的不能思考,只好伸手推了推他:“有话好好说,别靠这么近。还有,这里不允许停车的。”
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
苏简安只是感觉背后袭来一阵暖意,她偏过头诧异地看着陆薄言,干脆把他的外套穿上了:“谢啦。”
苏简安倏地睁开眼睛:“陆薄言?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,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,是江少恺?
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
苏简安压根不需要怎么猜:“陆氏传媒吧?”
苏简安却没有惧意:“好啊。我们等着看明天的八卦杂志?”
母亲其实听不到,苏简安知道的。但是她还是想把这些事情告诉母亲,因为她也知道,如果九年前那场变故没有发生,这些事情一定是母亲想知道的。
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苏简安觉得当个空姐也真是不容易,居然要记住每位乘客的脸……
不过苏简安已经习惯了陆薄言的喜怒无常,转身她就忘了,下午的工作丝毫不受影响。